第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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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树白了二墩一眼,道:“你说你白长这么壮,偏胆子这么小,要不是你非要避开三哥,这时候早吃完了,你好好办事,三哥还能吃了你不成?现在吃喝不愁住的也好,还有银子拿,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,你还不珍惜。”说着三树就来气,怒其不争,抬手扇了二墩头两巴掌,“二墩我告诉你,你要干啥别拖我后腿,现在这日子我可知足着呢,敢坏了我的好日子,我和你没完。”二墩低头一脸委屈,“我没说啥呀,你打我干嘛,我也知足,就是三哥有时候太吓人了,我都不敢说话。”二墩想着昨晚他们失败了,也不知道三哥会怎么责罚,能躲一刻是一刻,那些有钱有势的都不把百姓当人,不怪他害怕。三树有一会儿没回音,二墩奇怪着转头,见他一脸惊慌地拉着他跪下。二墩茫然抬头,看见太湖石后站着的人后,脸跟着刷地白了。祁遇詹几步踏出太湖石,站在两人身前,刚才他们说的话听的清楚,他虽不在意不打算追究责罚,但他有其他目的。祁遇詹面无表情问道:“你们两个叫什么?”“三哥,小人贱名三树,旁边是小人堂哥二墩。”三树平时精明,此时受到惊吓勉强还留几分镇定。二墩全身颤抖,祁遇詹都怕他把一身腱子肉抖掉,没再吓人,“还没用早膳?”二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,只有三树一人回答:“回三哥,我们俩起晚了,没来得及。”祁遇詹眼中闪过什么,故意道:“不是为了避开我?”二人听闻此言愣了一瞬,随后立马磕头认错:“小人该死小人该死,听凭三哥责罚,只求留一条贱命!”祁遇詹看着脚前两个越来越深的土坑,表情有一秒空白,原身真有这么吓人,还是这两人受过什么刺激,反应这么大?!“行了,起来吧。”祁遇詹道:“用过早膳后来盛临院找我,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。”祁遇詹说完不等二人反应,径自离开。对于梧州,原身也是初来乍到不熟悉,而书中描述局限于文字,再如何详细也无法呈现出全面的景象面貌,还是亲身体会的好,现在既然有机会,必然要去看看。顺道再熟悉熟悉跑路路线,了解了解大魏朝风土人情。这方面樊魁是最佳人选,祁遇詹没找他是担心没恢复原身武力值前,一个不注意,泄露出他和原身的不同,不如找其他人。二墩和三树二人熟识梧州,经过刚才试探,二人胆子不大,最主要是不熟悉原身,用起来刚好。没等多时,二人便找了过来,祁遇詹并未说明原由,带着人出了门。街上小商小贩不少,贩卖种类不多,可以看出梧州经济还可以。梧州府为鄂州行省治所,放在现代就是省会城市,由于主角受的原因此时大魏朝刚开始发展商品经济,整个大魏朝都未达到富足的状态,梧州挨着江南地区,比其他治所富庶些。有主角受的改革和推行,再过几年经济就会达到繁荣,祁遇詹也不用愁着要定居哪个州府了。祁遇詹观察到街上走来走去的,大多是男子,或是妇人、婆子,少数未出阁的少女,只有零星几个哥儿,还是梳起发髻蒙着面纱。这种情况,书中有描述,哥儿外形似男子,但也有雌雄莫辨,艳丽之容的,多数身材不高,七尺便最高了。因为体力不如男子、生育能力不如女子,官员豪强不会娶其为主母,大多娶哥儿为妾,疼宠的人家也不过是嫁人为贵妾。即便是普通百姓也不愿娶为妻,只有穷苦百姓实在娶不起女子的人家,才会娶为妻,但也非打即骂,更有孕痣暗淡的哥儿少有人娶,落此下场便是没有善终。长的和男的差不多,祁遇詹就没什么兴趣了,侧头问身后两人:“梧州最繁华的地方是哪?”街上喧闹,三树上前一步,回道:“三哥,西城区朱雀街口墨莲居是全梧州最大最繁华的酒楼,有很多慕名而来的才子聚集在那,探讨学问吟诗作对。”“走,就去那。”走到和朱雀街隔了一条街时,发现前方人群聚集街道两边,人声嘈杂。三树自告奋勇道:“前面拥挤,三哥在此等候,小人先去看看。”“嗯,去吧。”祁遇詹忽略鹌鹑似的二墩,百无聊赖地观察四周。祁遇詹身材高大,周围人高了近半头,隐约能看见前方人群围住的里面。透过人群可以看到,衙役押解囚车,囚车里带着木质枷锁穿着囚衣的犯人。三树很快跑了回来,对祁遇詹拱了拱手,指着街上押解的犯人道:“三哥,前段时间都城户部尚书被抄家,有家人拿着假户籍和路引逃跑,现在被抓回来了。”祁遇詹:???第3章 听着三树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,祁遇詹脸上的笑意渐收,默默转身往回走。三树跟了一段,发觉方向不对,只以为三哥走错了,经过刚才胆子大了不少,提醒着:“三哥,墨莲居在那边。”祁遇詹淡淡地道:“嗯,我知道,不去了。”三树和二墩面面相觑,也不敢多说什么,默默跟在后面回去了。祁遇詹觉得他被针对了,早上刚计划好,弄来假户籍和路引后就跑路,出门就碰见跑路被抓回来的人。对案件无关紧要的人,朝廷尚且要大张旗鼓捉拿归案,何况他这个藩王儿子。跑路计划夭折,性命被威胁,祁遇詹哪还有心情再逛,急着回去再做打算。回到宅院时已近中午,遣退二墩和三树,祁遇詹把自己关进了盛临院。柳管事办事效率还可以,回来时见门口已经守了两个小厮。房间也被打扫了一遍,最主要的是药碗终于被端走了。不过打扫房间不归柳管事所归,而是樊魁负责,不管是在王府还是这个宅院,原身近身的事宜都是樊魁亲力亲为。祁遇詹眼睛扫了一圈房间,视线在博古架上停留片刻后,收回落在了手指上,声音中加了些内力唤人过来:“来人。”门口小厮闻声敲门问道:“三爷有什么吩咐?”祁遇詹道:“请樊侍卫来一趟。”“是三爷。”不多时樊魁过来了,行礼道:“少爷。”祁遇詹扬起下巴指着下侧左边椅子,道:“坐。”樊魁一向是原身让做什么便做什么,向来不会多问,“谢少爷。”祁遇詹转着中指上宝石戒指,道:“我记着这个银镶碧玺戒是从江氏商行买来的。”“少爷说得没错,是属下年初从江氏姜州分行买的。”江氏商行总部位于沿海宁州,分行开遍州府,江家以海商起家。自从大魏朝先帝施行海禁严禁民间从事任何海外贸易后,江家也未放弃,而是铤而走险转为走私海商,这银镶碧玺戒就是走私来的贸易品。祁遇詹计划跑路海外,这还是看到手上宝石戒指来源之后,从影视剧得来的灵感,影视剧中那些人一有事就跑国外。祁遇詹推敲下来计划可行。出海需要船,官方不准民间私人出海,何况从官方手里搞来海船,祁遇詹只好把目光转到海商身上,和江氏商行交易。祁遇詹道:“樊魁,明日后你到宁州走一趟,到江氏商行买一艘海船和船员,银票在匣子里,你自己拿。”樊魁道:“少爷,属下已休息够,今日便出发。”祁遇詹挥手:“不必,不急于一时,明日出发,办完户籍和路引后再去,谨记不可张扬小心行事。”*又一日晨练完,祁遇詹收剑。樊魁已经离开八天,还没有消息传回来。这几天,祁遇詹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在熟悉原身武功,都没出过大门。武功做为保命手段,他可不敢大意,如此勤奋刻苦,自然成绩斐然。祁遇詹轻功和内力已经运用自如,招式还差些,和高手过招,打不过起码要跑得过。招式还需继续练习,不过身体肌肉有记忆,练起来也不费力。这段时间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,手下打手来找过祁遇詹。源头还是他穿越那晚计划失败,原本原身应该当晚做在后的黄雀,吞下两伙势力。打手们其实应该庆幸,若计划成功,他们将死伤一半,余下活着的这个时间也被关进大牢了,祁遇詹反而救了他们。这些打手不是在冯码头就是吴商头地盘做事,以原身性格,他们原也轻易不敢找过来,但受欺压排挤的狠了,又有了原身这个靠山,便放开胆子跑来试试。祁遇詹给支了个招,让打手们放手去做,几句话打发走了。二墩和三树也在其中,还是他们的小头目,祁遇詹倒也没有诓骗那些打手,现在熟悉武功跑路要紧,暂时顾及不上。这些人是原身召集来,祁遇詹总归要对他们负责,也想着临走前把事情给解决了。用完早膳刚走到院外,祁遇詹听到院里有一道呼吸声,快步走进一看,果然是樊魁回来了。祁遇詹抬眼打量樊魁表情,心里了然,“刚回来?”樊魁跟着祁遇詹走进去,被免了礼后回道:“属下怕少爷着急,事成之后快马加鞭敢了回来。”闻言,祁遇詹彻底放下心,有了武功保底,放松状态下不禁漏出几分自己性格。祁遇詹随意倚着椅背,姿态懒散,嘴角微勾,道:“办的不错,此行辛苦了,想要什么奖励。”“为少爷分忧是属下应该做的事,属下不觉辛苦。”祁遇詹其实也存着心思,借机试探樊魁。大大方方把视线放到樊魁脸上,看了好一会儿,才收回视线,“你不要是你的事,我要给是我的事,库房钥匙在你手里,自去选个喜欢的。”樊魁没再推辞,跪谢道:“谢少爷赏赐。”樊魁起来坐在下侧仔细交代详情,祁遇詹接过假户籍和路引,了解情况后,让樊魁离开了。从梧州到宁州需隐匿行踪,假户籍和路引是樊魁一手办理,若是樊魁不能带走,就得想办法解决消息走漏,好在刚才试探见其表现并未有异。祁遇詹改变温水煮青蛙,慢慢让樊魁适应,樊魁他是一定要带走的。心情不错,祁遇詹想起没去成的墨莲居,招来二墩和三树又出了门。祁遇詹:在哪里跌倒,就在哪里爬起来!再次走到离朱雀街隔一条街的位置,又发现街道两边仍然有人群聚集。三树上前请示去打探消息,顺着三树离开的方向,祁遇詹穿过人群又看见了衙役压着囚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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