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8章 第一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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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望着他激动和愤恨的模样,蔚蔚突然间有些想笑,是的,此刻她的情绪就是这个样子的——

    无可救药这四个字用在他的身上,也许真的非常合适。

    痛苦的缓缓摇头,蔚蔚闭上了美眸,泪滴滑落的时候,苦涩亦在唇边滑过,曾经……她千百次的幻想过,峻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他那么的英俊、高大、阳光,有那么完美的背景,而且他的工作笔记也好,生活笔记也罢,都充示着他是一个非常优雅的男人。

    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,他……真的是峻熙吗?还是因为受过太多的痛苦,将他折磨成这个样子了。

    "你可以将心比心吗?是你先要杀的他,他不但没有恨你,反而想要把你推出去,救你,而你却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恨他,想要打击他,峻熙……你的良心去哪儿啦?"

    几乎是哭喊出来的,蔚蔚用尽了自己的力气,指着秦至嚣喊了起来,一刹那间,秦至嚣的神情僵住,往前踏的脚步也停滞,呆呆的望着蔚蔚,她问自己良心去哪了?

    "啊——"

    几乎是同一时间,他冲上了前来,勒住了蔚蔚的脖子,狠狠一捏,痛得蔚蔚脑袋往后一仰,呼吸便再也无法进入胸腔。

    "你问我良心?"

    秦至嚣嘲讽的语气让蔚蔚绝望,不管怎么的戏慰,他始终没有办法走出那片怨恨的森林,往后一推,蔚蔚娇小的身子便被迫往后连退数步。

    "我怎么没有良心了?我救过你两次命,这两次中的任何一次,没有我,你都死定了不是吗?"

    紧闭着的眸子里悄然的窜出泪水,他说得对,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可是他又是自己心爱之人的仇人,还是亲兄弟,这样的关系,这样的为难,蔚蔚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。

    已经无力再和他争吵,蔚蔚伸手想要扳开他勒着自己脖子的大掌,因为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。

    然后来情。指甲陷入他的手背里,秦至嚣才猛的清醒了过来,意识到自己伤害到了蔚蔚,眸底一慌,马上松开了蔚蔚的脖子,蔚蔚咳嗽着往后退了一步,跌倒在沙发上里。

    秦至嚣虽然阴沉着脸,但身上的杀气却敛去了不少,急忙冲到桌旁,倒了一杯水,咚的一声扔到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蔚蔚伸手端起水,便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时候,她那苍白的脸蛋才缓缓的恢复了些颜色,望着秦至嚣那带着疤痕的脸庞,蔚蔚虚弱的站了起来,冷声道。

    "总有一天,你会后悔你所做的一切。"

    多行不义就会自毙,秦至嚣如果一意孤行,总觉得全世界都欠了他,全世界都该被他踩在脚下,那么他还是会去不断的伤害他人,伤害自己。

    到最后,众叛亲离的后果一定会把他击伤,而且伤和彻彻底底。

    再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,蔚蔚转身朝厅门口走去……原本是想听他的话,在楼上休息,可是再呆下去,她会连呼吸都无法继续。

    转头冰冷的眸光直视着蔚蔚离开的身影,秦至嚣突然间狂怒般的一脚踢在了身旁的茶几上,砰的一声巨响,整个茶几都翻倒在了地毯上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另一间客房的门被轻轻拉开,鸢带着心痛……带着疑惑缓缓的朝他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望着这个从重生开始就和她在一起的男人,鸢的心情格外的复杂,跟在他的身边这么久,照顾了他近二年,原以为会有机会走进他的心里,可是到头发现,终究是没有这个本事的。

    苦苦一笑,鸢走到秦至嚣的身边,扶着他坐在沙发上,转头深深的凝视着他,许久后才轻启唇道。

    "你该继续吃那个药才行。"

    听到鸢的话,秦至嚣眸光一抬,眯了眯后,显得有些抗拒,转头严肃的望着鸢,端起刚才倒给蔚蔚喝的水,仰头咕噜喝下。

    "我总以为我自己可以战胜它。"

    不过是将情绪压下去,恢复健康而已,有多难呢,可是鸢却失望的摇了摇头,伸手搭在秦至嚣的脉博上,柔声道。

    "你从进了蓝家,见了林蔚蔚开始,情绪就一直失控,你一发狂,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而且会动手伤害蔚蔚,刚才你差点掐死她了。"。说完,鸢低头从包包里拿出一瓶药放在秦至嚣的身旁,眸中流淌出来的感情显而易见,也许谁都看得出来,唯有至嚣自己,没有明白吧。

    很想告诉他,自己爱他,可是害怕说了以后,他会要求自己离开,到那个时候,连起码的守护都做不到了。

    心底隐隐的痛了起来,鸢低头隐去眸子里的泪水,告诉自己不要奢求太多,如此就已经够了。

    "我刚才很用力的掐她了吗?"

    秦至嚣似乎有些迷茫,拿着药瓶,若有所思的轻声说着,老实说,他只要一愤怒,情绪就会极度的失控,到那个时候,自己做什么,他都不太清楚了。

    林蔚蔚——

    这个名字一出现在脑海里,秦至嚣就觉得自己的愤怒从心底窜出来,这个女人,吃里扒外呢,明明是自己的老婆,却要帮着外人。

    望着秦至嚣起伏不定的胸脯,鸢没有再说话,只是轻叹一声,站了起来倒了一杯水,然后又从药瓶里倒出四粒药,放在掌心,默默的递给了他。

    秦至嚣冷冷的望着她掌心里的药,眉蹙了起来,他并不介意自己有这种情绪,残忍一些,又有何不可。

    男人大丈夫做事,本就应该冷酷无情。

    可是,

    当他想到自己的失控会严重的伤害到蔚蔚的时候,秦至嚣又迟疑了一下,最终……伸手接住了鸢掌心里的药,仰头便吞了下去。

    望着他吃药的动作,鸢的心更加的下沉,她明白,他是为了林蔚蔚在吃药。

    第一次见到林蔚蔚的时候,他其实就对蔚蔚有了很深刻的印象,接着他又不惜自己的身体,而去救她。

    现在,又因为她的话,总是愤怒……——

    难道,他是真的对林蔚蔚有感觉了吗?

    "我不会喜欢林蔚蔚的,你不用乱想、乱猜……"

    鸢背脊一僵,惊讶的望着秦至嚣,他的眼神非常的犀利,而且不得不承认,至嚣是一个细腻的男人,因为他看穿了鸢心里所想的。

    既然他能够看出这一点,那么……他是否又知道,自己一直喜欢着他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的时候,鸢的脸蛋不禁浮出两片红润,秦至嚣转头望着鸢,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,便看到了她异样的美丽。

    一时间,许多的画面都跳了出来。

    这二年来,鸢对自己的付出与照顾,根本无法用感激、感谢来形容,不论刮风、下雨,都是这个女人,陪在自己的身边。

    就是白清柔,她也没有因为自己的去世而少过一天好日子,甚至把那个人当成了真正的博雅,说不定还和他一起上过床呢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秦至嚣的眸子眯了起来,拳头紧握间,将电话拿了出来,拨了一个电话号码。

    "苏至于,替我去查一个人,查她我不在的这一二年,她的生活是怎么过的。"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分钟后,电话挂断,鸢有些不明白的望着秦至嚣,他竟然要去查白清柔,而且要将她两年内的生活细节都查到。

    白清柔是他的继母呀,不过……她能感觉到,至嚣和白清柔的关系,非同小可。

    "跟我来……"

    秦至嚣突然间有些烦燥的对鸢吼了一句,自己便起身朝主卧大步跨去,鸢心里一惊,听话的跟着他的步伐一起朝主卧走去。

    "有什么吩咐……"

    刚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,身前高大的男人突然间转身,鸢一时间没有防备,步伐停下来的时候,人已经撞进了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"啊……"ofby。

    双手迅速的撑在至嚣的胸膛上,想要后退一步,却在猛然间发现自己的细腰被至嚣的长臂搂住,而且往自己的怀里一用力,鸢的身体便整个窜进了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"至嚣,你要干什么?"

    二年来,她曾经很期盼能发生一点什么,可是二年来都风平浪静,什么也没有发生,可是今天……

    仰头战战兢兢的望着身前这个魁梧的俊美男子,鸢的眸光里溢出迷茫,情不自禁的伸手轻抚着至嚣的脸庞,每次看到他脸上的疤,鸢的心便痛。

    "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吗?这二年来,多亏了你的照顾,我觉得你留在我的身边很好。"

    秦至嚣的眸中此时已经窜满了情、欲,原本对她没有其它的想法,可是刚才她脸蛋飞出红云的时候,让他莫名的心动了一下,既然她想要,为什么不成全她呢。

    鸢听着他的话,说不上是激动还是欢喜,反倒是非常的平静,因为她知道,至嚣并不是因为爱而要的她,他只不过是想要解决自己的欲、望而已。

    想要拒绝,因为鸢觉得自己的自尊受了伤害,可是没等她说话,秦至嚣霸道的吻就已经俯了下来,霸道……狠戾……不带一丝的怜惜,一刹那间,鸢便觉得自己堕落在他的世界里,再也不愿意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彼此的纠缠让卧室里的温度瞬间升高,一会后两人便香汗淋淋,秦至嚣似乎有些烦燥,往床上一坐,冷声喝道。

    "脱掉衣服……把我的也脱掉是……"

    跪在床上的鸢,羞涩的望着至嚣那高高隆起的腹下,咬了咬牙,爬到他的身前……伸手想要去解他的衣服的时候,却被至嚣瞪了一眼,鸢心里一惊,急忙收回手,随即抿唇笑了笑,开始解自己的衣服。

    悉悉娑娑的声音传来时,卧室的地毯上便铺满了一地的衣服,秦至嚣望着鸢那白皙美丽的身体,身上的火焰更加的嚣张起来。

    根本不想再有任何的前、戏,只是挺了挺自己的腹下,邪笑道。

    "自己坐上来吧。"

    鸢瞪大眼睛望着至嚣身上的昂挺处,巨大让她有些胆怯,但她还是听话的爬到了至嚣的身上,跨坐下去时,鸢的身体颤抖了起来。

    "快点。"

    刚才她跨坐上来的时候,柔软处刚好碰到了他的昂挺,让他猛的倒吸了一口气,只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排山倒海要冲出去一般。

    撑在至嚣的胸膛上,鸢羞涩的伸出手,握住至嚣的腹下……咬着牙……闭上了眼睛……

    撕裂般的疼痛让鸢的泪水很快就滴落了下来,同时至嚣也发现了她的异样,伸手搂住鸢的肩膀有些惊讶的说道。

    "你是第一次?"

    鸢红着脸点了点头,随即自己的身子被至嚣托住一翻,便被至嚣压了下去,闭着的眸子始终不敢睁开,而胸前却被他微冷的掌抓住。

    "既然是第一次,那就让我来吧。"

    不断的调弄着她的身体,望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娇柔喘息,直到她的身体有了发应和润滑之后,至嚣才迫不急待的冲进鸢的身体……

    激烈的碰撞声与低吼声不断的在卧室里翻涌,满世的暧、昧将空气全部排挤了出去,让床上的两人有了一种疯狂的刺、激感与飞上云霄的感觉。

    然而,

    一次似乎根本就不够,整整一个晚上,至嚣都不断的在鸢的身上发、泄,他疯狂的要着她,甚至在她的肩膀上、胸脯上……腿侧留下了许多的牙印。

    而这一切,鸢都咬唇默默的承受着,有些受伤,但心底却是欢喜的,不管怎么样,她到底还是把自己交给了他。

    清晨醒来的时候,床上已经没有至嚣的身影,鸢拖着疼痛难忍的身体爬起来的时候,只觉得身子骨要散架了。

    客厅里传来脚步声,鸢也下了床,朝浴室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"少奶奶,该下去用早餐了。"情裁情裁幻。

    客厅里传来佣人的声音,鸢急忙走进浴室,看了一眼壁上的时间,确实不早了,该下去伺候至嚣吃早餐了。

    哗哗的水声传来时,鸢的唇角溢出笑意……

    二十分钟后,梳洗完毕的鸢从主卧里走了出来,转头的刹那,鸢的脸色一变,神情也变得极度的不自然。

    因为,蔚蔚也刚好从客房里走了出来,也正好看到了她的模样。

    看着她红润的脸蛋与飞扬的幸福,以及眸底那抹疲惫,蔚蔚下意识的,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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