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五十六章 蜜月期可还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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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，老大你先听我解释。”
无人的街道上，小玛玉灵正试图向方墨说明着什么：“我们真的没有抢银行……”
“啊对对对。”
方墨闻言也是敷衍的点了点头：“毕竟你们抢的是运钞车。”
“运钞车我们也没抢啊！”
听到方墨的说法，玛玉灵立马再次辩解了起来：“我今天出门之前特地带了一大堆的钞票，根本就不缺钱好吗？”
“所以你的钞票又是哪儿来的？”
方墨突然问道。
“呃……好像是泽维尔学院的公款吧？”
冷不丁被问起这一茬，搞的小玛玉灵好像也有点心虚了起来：“我在庄园二楼的某个房间发现了一个保险箱，随手切开之后发现了不少现金。”
“公款报销可还行。”
听到这里，方墨也是忍不住扶了下额。
“哎呀不是。”小玛玉灵赶紧解释了起来：“我都已经让泰希丝放两颗珍珠进去抵债了，他们发现之后兴许还能赚一笔呢。”
“行吧。”
那对方都这么说了，方墨也就没有再吐槽些什么了。
不过如果按照这个说法来看的话，她们确实也没有抢银行的必要啊，所以这难道真的是一场意外？
“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？”
想到这里，方墨还是开口问了起来。
“其实是这样……”
而听到方墨的询问，小玛玉灵这边也终于松了口气的感觉：“本来我们几个真的只是出来玩的，毕竟我是老大哥……老大姐嘛，就想着带她们体验一下那些美食，结果没想到吃着吃着就出事了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方墨有点好奇的问道。
“是中子素那货。”听到这里，旁边的莱瓦汀也摊了摊手：“刚才咱们吃了个咖啡味的蛋糕觉得味道蛮好，然后她就转身买了一个打算带回去给老大你尝尝，可结果没想到刚买完就出事了。”
“嗯？”
方墨闻言下意识看了眼远处一言不发的幼女。
“本来咱们都打算回去了，结果那边莫名其妙就发生枪战了。”
小玛玉灵挠了挠头：“咱也整不明白这他妈镁国到底是怎么个情况……但估计应该是有人想劫持运钞车吧，然后就波及到我们了。”
“有个不长眼睛的傻卵想劫持她当人质。”
莱瓦汀附和道：“他伸手拽了一下中子素，结果没拽动，然后就气急败坏的给了她一脚，正好把蛋糕踢翻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
史珍香闻言也点了点头：“咱们当时看乐子看入迷了，没反应过来，中子素那脾气老大你是知道的，她先是反手一拳把那傻卵干碎，然后就原地开大了，也幸亏修叽大佬反应的快，立马控制住了她，不然这会儿纽约已经没了……”
“没错呢，主人。”
泰希丝也同样跟着附和了起来：“事情的过程差不多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叽叽！”
地上的小黑猫也叫了两声。
“嘶……”
方墨听到这里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“其实我们的反应速度已经很快了。”此时此刻，一直没说话的光之剑也开口了：“小镰第一时间就冲过去救人了……除了那几个作死的家伙，路人应该都没什么事，主人你可以放心。”
“是啊。”
小玛玉灵也同样点了点头：“连被大风刮走的钱都被咱们捡回来了不少。”
“不是……你们搁这做好人好事儿呢？”
听完自己这帮武器的解释，说实话方墨也有点惊讶的感觉了。
要知道她们可是自己的造物，而自己这个主人有多坑方墨心里还是有数的，本来以为会是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，可没想到她们表现的居然还意外的不错。
是的虽然炸了整条街区。
但跟方墨所预期的比起来这已经好上太多了。
“嗨呀。”
听到方墨的提问，这边的小玛玉灵也是耸了耸肩膀：“咱们又不是傻子，老大喜欢什么还是能分出来的。”
“就是嘛。”
莱瓦汀同样附和了起来：“咱们再怎么闹，也不能祸祸老大喜欢的星球对吧？这要是换成恶魔人的世界……估计二姐上去就是一口了吧。”
“嗯嗯嗯！”
顶着七彩长发的女初中生立刻点头。
“叽！”
而也就在这时，这边的小黑猫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。
当然它并不是跟方墨在说话，而是伸出一根触手轻轻推了一下中子素剑的后背，就像是在鼓励她一样。
铅灰色西瓜头的幼女抿了抿嘴，缓缓朝方墨走了过去。
“错了。”
眼前的幼女低着头，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，只不过很明显她并不善言辞，憋了好半天才勉强从嘴里蹦出这么俩字来。
“……”
此举一出其他武器也都突然安静了下来，紧张的看向了方墨。
“好了，没事，你这也是好心嘛。”
然而方墨却轻轻一笑，随即就将手伸到对方腋下将她抱了起来，就像是平时抱起自家女儿那样：“豁，真特么瓷实……”
“看吧，我就说老大不会生气的。”
眼见方墨没有责怪对方，这边的小玛玉灵也顿时松了口气，随后就转过头朝其他武器说了起来：“看刚才把你们吓的那b样。”
“你刚才没害怕？”
然而这气氛才刚缓和下来，莱瓦汀立马又跟小玛玉灵互怼了起来：“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怕得要死，脑子一抽提出了跪下唆老大犇子让他消气的想法……”
“这，这是有典故的好吗！？”
小玛玉灵立刻反驳道：“就是那个糖朝的历史，呃，那个谁来着？呃，反正他惹祸了之后就赶紧跪下含住他爹的扔头祈求原谅，你不懂历史别乱说话。”
“就你那点历史知识可别拿出来炫了行吗？”
莱瓦汀没好气的说道：“还糖朝，我看你像糖朝，人家那叫唐朝。”
“口误罢了。”
玛玉灵人形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说着：“我当然知道那是唐朝，就是考考你们知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笑死，你自己就跟唐氏综合征一样。”
也不知是谁突然说了一句。
“你再骂！”然而这一下玛玉灵反而还急眼了，顿时转头吼了起来：“骂人就骂人，干什么提那个脑瘫！我蓝银缠绕你了？”
“？”
莱瓦汀听到这里也愣住了：“不是，谁提他了啊？”
“诶？”
那这下玛玉灵也同样愣住了，整个人的语气顿时弱了几分：“呃……唐氏综合征难道不是说这个人像唐○吗？”
“你把这个骂人的话语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。”
听到这里，别说其他武器了，就连方墨都忍不住扶了下额吐槽了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
“行了，这边的事就先这样吧。”
不等对方再说些什么，方墨就挥了挥手打断了几人的扯皮：“总之把该救的人先救一下，剩下的烂摊子扔在这里就行，回头我找总统说一声让他来擦屁股吧。”
“哦哦！擦屁股！”
史珍香听到这里顿时眼前一亮。
“……”
总之虽然有些误会，但这边的闹剧还是很快就结束了。
毕竟这条街道被破坏的还是挺严重的，考虑到待会儿应该就会有警察过来了，于是方墨也就没有在这里继续多呆。
抬手划了一道传送门。
很快的，一行人就重新回到了泽维尔学院这边。
回来之后查尔斯也关切的问了下情况，不过方墨表示这事儿自己处理就行。
而在这之后，他也确实给那位大总统打了个电话过去，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当时的情况，当然没提那些少女都是自己的武器，而是说那些都是自己的人，单纯的发生了一点误会，让对方处理一下。
那镁国总统现在跟方墨正处于合作关系。
硬要说的话也就是蜜月期……
方墨又不是把纽约炸了，仅仅只是遇到了抢运钞车的劫匪然后没控制住力道，炸了一条街而已，对总统而言根本不算什么，随便用煤气爆炸就敷衍过去了。
只不过讨论完这件事之后。
镁国总统却并没有直接挂断电话，而是就觉醒药剂的事情继续商榷了起来。
先前也说过了。
这个觉醒药剂的配方里含有化学物X的成分。
虽然所需的分量极少，但这东西却是基因药剂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，基诺斯这边优化了好几次配方也没办法将其彻底移除。
而既然提到了化学物X。
那就意味着这种药剂是被方墨彻底垄断的货品了。
垄断全世界觉醒超能力的生意……这能赚多少钱就连镁国总统都不敢想了，于是他也侧旁敲击的询问起了这方面的问题，说白了就是公司与政府合作的一些细节，税收啊，其他国家该怎么收费啊之类的。
其实要是换成其他人的话。
没准还真能靠这玩意儿狠狠的赚上一笔。
但问题是方墨压根就不缺钱，他缺什么都不可能缺钱嘛，家里的黄金都已经开始用谐振储物箱装了，还得上扩容附魔，不然都装不下。
上次回去好像小妖都开始做金属奇点了。
于是方墨大手一挥。
表示大部分利润都可以分给政府，剩下的成立个变种人基金之类的，反正他又不在乎这些。
那这下可把大总统给高兴坏了。
连带着两人的关系好像更近了一步似的。
方墨这边还没着急呢，镁国总统自己就开始着急了，准备在纽约找一个最好的地段开始盖楼，给对方当总部大厦什么的。
甚至还承诺了完全不收费。
反正他现在也拥有了天启的能力，随便盖一座大厦应该还是没问题的，就是暂时还不能被群众发现。
除此之外。
这位大总统似乎还想送给方墨一座小岛，以拉近二者的关系，只不过这件事被方墨言辞拒绝了。
两人在电话中交流了很久。
讲道理，方墨甚至感觉有一种跟女友煲电话粥的感觉。
到最后他都有点不耐烦了，毕竟这大总统是政体出身的，完全听不懂自己话里的那些梗，聊久了也没什么意思。
好在自己敷衍的态度终于被对方听出来了。
于是没过多久，这边的大总统就主动挂断了电话，把清净重新还给了方墨。
“呼……”
放下电话之后。
方墨也是终于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老大。”
而这边才刚放松下来，很快的，玛玉灵人形就从门外探进来了一个小脑袋：“你打完电话了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
方墨揉了揉太阳穴：“同样是镁国总统，我感觉我还是喜欢跟奈亚聊天……你们其他人呢？”
“她们在厨房。”
小玛玉灵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。
“厨房？”
方墨闻言也是微微一愣：“又偷吃东西去了？”
“没。”
小玛玉灵耸了耸肩：“她们好像还在想那个蛋糕的事，正好回来遇到瑞雯了，她好像稍微懂一点烘焙的手段，然后她们就拉着她一起去厨房了……”
“老冯没跟过去吧？”
方墨问道。
“哈哈，放心吧。”小玛玉灵顿时乐了：“老冯早就不被允许进入厨房了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……”
方墨闻言倒是松了口气，可还不等他把话说完，门外就响起了一连串密集的脚步声，紧接着这些武器就推门涌了进来。
“老大老大！看！蛋糕！”
莱瓦汀第一个跑了进来，一把将玛玉灵扯到了旁边去，兴奋的说道：“咱们几个亲手做的，来来来，趁热！”
“嗯？”
听到对方的说法，方墨也顺势朝那边看了眼。
结果正好看到中子素端了个盘子，上面放了一小块歪歪扭扭的蛋糕，顶部还挤了一小堆奶油。
“你们还惦记这个呢啊。”
看到这帮武器居然这么在意自己，说实话方墨也有点开心，本来以为这帮武器就是一群活爹来着，结果娘化了之后还挺暖心的。
想到这里，方墨也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随即他就拿起叉子扎了一块蛋糕塞进了嘴里，不想拒绝这帮小混蛋的好意。
然而怎么说呢，这蛋糕烤的非常干，能感觉到有一股浓浓的咖啡粉的味道，但火候可能没控制好，方墨嚼了两下感觉特别的噎，当然还是能吃的，不过大概率需要一点水来往下顺才行。
“来，老大，喝点饮料。”
而就在这时，也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了，直接递过来了一杯液体。
“哦，谢谢。”
方墨点了点头，随后就把杯子凑到了嘴边，可下一秒他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苦味：“嗯？”
低头一看，方墨发现这杯子里装的居然是一大坨黏糊糊的透明汁液。
“这是什么几把东西？”
方墨顿时问道。
“芦荟汁儿。”史珍香闻言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：“老大你放心喝，这可是我亲手做的！”
“……”
这一天，笑容从方墨的脸上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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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对对对。”
方墨闻言也是敷衍的点了点头：“毕竟你们抢的是运钞车。”
“运钞车我们也没抢啊！”
听到方墨的说法，玛玉灵立马再次辩解了起来：“我今天出门之前特地带了一大堆的钞票，根本就不缺钱好吗？”
“所以你的钞票又是哪儿来的？”
方墨突然问道。
“呃……好像是泽维尔学院的公款吧？”
冷不丁被问起这一茬，搞的小玛玉灵好像也有点心虚了起来：“我在庄园二楼的某个房间发现了一个保险箱，随手切开之后发现了不少现金。”
“公款报销可还行。”
听到这里，方墨也是忍不住扶了下额。
“哎呀不是。”小玛玉灵赶紧解释了起来：“我都已经让泰希丝放两颗珍珠进去抵债了，他们发现之后兴许还能赚一笔呢。”
“行吧。”
那对方都这么说了，方墨也就没有再吐槽些什么了。
不过如果按照这个说法来看的话，她们确实也没有抢银行的必要啊，所以这难道真的是一场意外？
“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？”
想到这里，方墨还是开口问了起来。
“其实是这样……”
而听到方墨的询问，小玛玉灵这边也终于松了口气的感觉：“本来我们几个真的只是出来玩的，毕竟我是老大哥……老大姐嘛，就想着带她们体验一下那些美食，结果没想到吃着吃着就出事了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方墨有点好奇的问道。
“是中子素那货。”听到这里，旁边的莱瓦汀也摊了摊手：“刚才咱们吃了个咖啡味的蛋糕觉得味道蛮好，然后她就转身买了一个打算带回去给老大你尝尝，可结果没想到刚买完就出事了。”
“嗯？”
方墨闻言下意识看了眼远处一言不发的幼女。
“本来咱们都打算回去了，结果那边莫名其妙就发生枪战了。”
小玛玉灵挠了挠头：“咱也整不明白这他妈镁国到底是怎么个情况……但估计应该是有人想劫持运钞车吧，然后就波及到我们了。”
“有个不长眼睛的傻卵想劫持她当人质。”
莱瓦汀附和道：“他伸手拽了一下中子素，结果没拽动，然后就气急败坏的给了她一脚，正好把蛋糕踢翻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
史珍香闻言也点了点头：“咱们当时看乐子看入迷了，没反应过来，中子素那脾气老大你是知道的，她先是反手一拳把那傻卵干碎，然后就原地开大了，也幸亏修叽大佬反应的快，立马控制住了她，不然这会儿纽约已经没了……”
“没错呢，主人。”
泰希丝也同样跟着附和了起来：“事情的过程差不多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叽叽！”
地上的小黑猫也叫了两声。
“嘶……”
方墨听到这里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“其实我们的反应速度已经很快了。”此时此刻，一直没说话的光之剑也开口了：“小镰第一时间就冲过去救人了……除了那几个作死的家伙，路人应该都没什么事，主人你可以放心。”
“是啊。”
小玛玉灵也同样点了点头：“连被大风刮走的钱都被咱们捡回来了不少。”
“不是……你们搁这做好人好事儿呢？”
听完自己这帮武器的解释，说实话方墨也有点惊讶的感觉了。
要知道她们可是自己的造物，而自己这个主人有多坑方墨心里还是有数的，本来以为会是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，可没想到她们表现的居然还意外的不错。
是的虽然炸了整条街区。
但跟方墨所预期的比起来这已经好上太多了。
“嗨呀。”
听到方墨的提问，这边的小玛玉灵也是耸了耸肩膀：“咱们又不是傻子，老大喜欢什么还是能分出来的。”
“就是嘛。”
莱瓦汀同样附和了起来：“咱们再怎么闹，也不能祸祸老大喜欢的星球对吧？这要是换成恶魔人的世界……估计二姐上去就是一口了吧。”
“嗯嗯嗯！”
顶着七彩长发的女初中生立刻点头。
“叽！”
而也就在这时，这边的小黑猫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。
当然它并不是跟方墨在说话，而是伸出一根触手轻轻推了一下中子素剑的后背，就像是在鼓励她一样。
铅灰色西瓜头的幼女抿了抿嘴，缓缓朝方墨走了过去。
“错了。”
眼前的幼女低着头，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，只不过很明显她并不善言辞，憋了好半天才勉强从嘴里蹦出这么俩字来。
“……”
此举一出其他武器也都突然安静了下来，紧张的看向了方墨。
“好了，没事，你这也是好心嘛。”
然而方墨却轻轻一笑，随即就将手伸到对方腋下将她抱了起来，就像是平时抱起自家女儿那样：“豁，真特么瓷实……”
“看吧，我就说老大不会生气的。”
眼见方墨没有责怪对方，这边的小玛玉灵也顿时松了口气，随后就转过头朝其他武器说了起来：“看刚才把你们吓的那b样。”
“你刚才没害怕？”
然而这气氛才刚缓和下来，莱瓦汀立马又跟小玛玉灵互怼了起来：“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怕得要死，脑子一抽提出了跪下唆老大犇子让他消气的想法……”
“这，这是有典故的好吗！？”
小玛玉灵立刻反驳道：“就是那个糖朝的历史，呃，那个谁来着？呃，反正他惹祸了之后就赶紧跪下含住他爹的扔头祈求原谅，你不懂历史别乱说话。”
“就你那点历史知识可别拿出来炫了行吗？”
莱瓦汀没好气的说道：“还糖朝，我看你像糖朝，人家那叫唐朝。”
“口误罢了。”
玛玉灵人形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说着：“我当然知道那是唐朝，就是考考你们知不知道而已。”
“笑死，你自己就跟唐氏综合征一样。”
也不知是谁突然说了一句。
“你再骂！”然而这一下玛玉灵反而还急眼了，顿时转头吼了起来：“骂人就骂人，干什么提那个脑瘫！我蓝银缠绕你了？”
“？”
莱瓦汀听到这里也愣住了：“不是，谁提他了啊？”
“诶？”
那这下玛玉灵也同样愣住了，整个人的语气顿时弱了几分：“呃……唐氏综合征难道不是说这个人像唐○吗？”
“你把这个骂人的话语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。”
听到这里，别说其他武器了，就连方墨都忍不住扶了下额吐槽了起来。
“我……”
“行了，这边的事就先这样吧。”
不等对方再说些什么，方墨就挥了挥手打断了几人的扯皮：“总之把该救的人先救一下，剩下的烂摊子扔在这里就行，回头我找总统说一声让他来擦屁股吧。”
“哦哦！擦屁股！”
史珍香听到这里顿时眼前一亮。
“……”
总之虽然有些误会，但这边的闹剧还是很快就结束了。
毕竟这条街道被破坏的还是挺严重的，考虑到待会儿应该就会有警察过来了，于是方墨也就没有在这里继续多呆。
抬手划了一道传送门。
很快的，一行人就重新回到了泽维尔学院这边。
回来之后查尔斯也关切的问了下情况，不过方墨表示这事儿自己处理就行。
而在这之后，他也确实给那位大总统打了个电话过去，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当时的情况，当然没提那些少女都是自己的武器，而是说那些都是自己的人，单纯的发生了一点误会，让对方处理一下。
那镁国总统现在跟方墨正处于合作关系。
硬要说的话也就是蜜月期……
方墨又不是把纽约炸了，仅仅只是遇到了抢运钞车的劫匪然后没控制住力道，炸了一条街而已，对总统而言根本不算什么，随便用煤气爆炸就敷衍过去了。
只不过讨论完这件事之后。
镁国总统却并没有直接挂断电话，而是就觉醒药剂的事情继续商榷了起来。
先前也说过了。
这个觉醒药剂的配方里含有化学物X的成分。
虽然所需的分量极少，但这东西却是基因药剂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，基诺斯这边优化了好几次配方也没办法将其彻底移除。
而既然提到了化学物X。
那就意味着这种药剂是被方墨彻底垄断的货品了。
垄断全世界觉醒超能力的生意……这能赚多少钱就连镁国总统都不敢想了，于是他也侧旁敲击的询问起了这方面的问题，说白了就是公司与政府合作的一些细节，税收啊，其他国家该怎么收费啊之类的。
其实要是换成其他人的话。
没准还真能靠这玩意儿狠狠的赚上一笔。
但问题是方墨压根就不缺钱，他缺什么都不可能缺钱嘛，家里的黄金都已经开始用谐振储物箱装了，还得上扩容附魔，不然都装不下。
上次回去好像小妖都开始做金属奇点了。
于是方墨大手一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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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这下可把大总统给高兴坏了。
连带着两人的关系好像更近了一步似的。
方墨这边还没着急呢，镁国总统自己就开始着急了，准备在纽约找一个最好的地段开始盖楼，给对方当总部大厦什么的。
甚至还承诺了完全不收费。
反正他现在也拥有了天启的能力，随便盖一座大厦应该还是没问题的，就是暂时还不能被群众发现。
除此之外。
这位大总统似乎还想送给方墨一座小岛，以拉近二者的关系，只不过这件事被方墨言辞拒绝了。
两人在电话中交流了很久。
讲道理，方墨甚至感觉有一种跟女友煲电话粥的感觉。
到最后他都有点不耐烦了，毕竟这大总统是政体出身的，完全听不懂自己话里的那些梗，聊久了也没什么意思。
好在自己敷衍的态度终于被对方听出来了。
于是没过多久，这边的大总统就主动挂断了电话，把清净重新还给了方墨。
“呼……”
放下电话之后。
方墨也是终于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老大。”
而这边才刚放松下来，很快的，玛玉灵人形就从门外探进来了一个小脑袋：“你打完电话了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
方墨揉了揉太阳穴：“同样是镁国总统，我感觉我还是喜欢跟奈亚聊天……你们其他人呢？”
“她们在厨房。”
小玛玉灵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。
“厨房？”
方墨闻言也是微微一愣：“又偷吃东西去了？”
“没。”
小玛玉灵耸了耸肩：“她们好像还在想那个蛋糕的事，正好回来遇到瑞雯了，她好像稍微懂一点烘焙的手段，然后她们就拉着她一起去厨房了……”
“老冯没跟过去吧？”
方墨问道。
“哈哈，放心吧。”小玛玉灵顿时乐了：“老冯早就不被允许进入厨房了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……”
方墨闻言倒是松了口气，可还不等他把话说完，门外就响起了一连串密集的脚步声，紧接着这些武器就推门涌了进来。
“老大老大！看！蛋糕！”
莱瓦汀第一个跑了进来，一把将玛玉灵扯到了旁边去，兴奋的说道：“咱们几个亲手做的，来来来，趁热！”
“嗯？”
听到对方的说法，方墨也顺势朝那边看了眼。
结果正好看到中子素端了个盘子，上面放了一小块歪歪扭扭的蛋糕，顶部还挤了一小堆奶油。
“你们还惦记这个呢啊。”
看到这帮武器居然这么在意自己，说实话方墨也有点开心，本来以为这帮武器就是一群活爹来着，结果娘化了之后还挺暖心的。
想到这里，方墨也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随即他就拿起叉子扎了一块蛋糕塞进了嘴里，不想拒绝这帮小混蛋的好意。
然而怎么说呢，这蛋糕烤的非常干，能感觉到有一股浓浓的咖啡粉的味道，但火候可能没控制好，方墨嚼了两下感觉特别的噎，当然还是能吃的，不过大概率需要一点水来往下顺才行。
“来，老大，喝点饮料。”
而就在这时，也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了，直接递过来了一杯液体。
“哦，谢谢。”
方墨点了点头，随后就把杯子凑到了嘴边，可下一秒他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苦味：“嗯？”
低头一看，方墨发现这杯子里装的居然是一大坨黏糊糊的透明汁液。
“这是什么几把东西？”
方墨顿时问道。
“芦荟汁儿。”史珍香闻言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：“老大你放心喝，这可是我亲手做的！”
“……”
这一天，笑容从方墨的脸上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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